相府墙真高_分卷阅读_29(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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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时只想酩酊大醉,我也坐了下来,命店老板给我拿最烈的酒,店老板打量了我一眼,好意提醒道:“这位夫人,小店的酒都是比较粗糙的烈酒,您恐怕喝不得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别人喝得我便喝不得?!上酒!”我把一锭金子砸在了桌上。
  “是,是是是。”店老板连忙捡起金子上酒。
  一口入喉,果然又糙又烈,辣的我肺腑都揪了起来。
  刺疼,麻木,但仿佛只有这样的麻木才能缓解锥心的痛,才能忘却该忘却的人。
  一碗接一碗,一坛酒很快见空,才只有微醺意。我拆第二坛的时候,一双手拦了过来,“再喝就醉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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