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花暖且香_分卷阅读_5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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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当然不能讲,暖香笑道“那是干纹,用热毛巾敷敷,再冰帕子冷贴,用银耳膏按按,可以缓解的。”
  其实她还想说皇帝已经六十了,您担心这个干嘛?无论如何,绝对称得上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而实际上,被年龄胁迫是所有女人共同的软肋。宋王府中也有这么一个人物。宋王妃有一副端庄沉静的面相,一看就给人一种国泰民安的感觉。据说宋王纳妃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娶妻娶德”,这宋王妃向来都是京城贵女中贤良淑德的典范,不仅宋王爱重,连当今陛下那些后宫佳丽都很喜欢这个儿媳妇,除了皇后娘娘。
  而据说宋王妃与宋王向来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宋王至今没有侧妃。据说宋王外家虽为皇商,但他文成儒雅清高质仆……
  这点从宋王妃的衣着可以看出来,贵为皇家宠媳,她素面朝天,一身简单的姜黄色云绫挑线裙子,头上是简单的山鸟纹嵌碧玺头花,看上去很有大家之风。耳坠子也是饱满规矩的圆形。
  然而,啪!外面呜呜的箫声缠绵悱恻的飘起来的时候,她把手里的人鱼纹玻璃镜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那狐媚子小贱婢,病怏怏药罐子,到底哪里好?竟然让宋王连大业都忘了!我们苦心经营这么久的体面,全都喂了狗!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你听听妈妈你听听!说什么给姐儿请的西席,分明是粉头之流,拨弦弄管没个正经,烟花女子也还要个缠头呢!”
  “王妃镇定!镇定!”她身边的妈妈按着她的肩膀要她冷静“王爷是听了神灵预示,觅了这个贵人。他辛辛苦苦操课这么久,却像水咕嘟而不沸,总缺那一把火一口气,未免心急了些。”
  “什么贵人!她若是贵人那我是什么?当初还是德妃婆母的才人呢,后来怜她体弱,允她离宫修养,却不料修养着修养着就修养到爷床上去了!就那病不拉几的二两肉,也不怕亲嘴的时候咳喘到他口中!”
  妈妈被王妃这话狠狠地恶心了一把。心里却知道王妃是憋屈很了,嫁到宋王府这么多年,为着夫君的宏图大志,忍辱负重,各方奉承营造出一片夫良妻贤的景象。平日里连奢华些的衣裳都不穿,好好的拖地长裙都收拾旧了。
  “以前好歹还装着,私底下外养什么的,我都假装不知道,打死小妾给外人看我也配合宣扬。但这回竟然放到家里来了,说是姐儿的女先生,哄鬼呢!偏偏还真信了她的邪!”
  妈妈也叹了口气心里觉得王妃付出了这么多,宋王爷此举实在不地道“如若不然,您下次进宫回禀德妃娘娘一声?”
  “有什么用!”王妃嗔到“婆母那性子,我也尽知,她向来只觉得自己儿子好。男人好色她才不当回事呢!将来若真成了大事,他的三宫六院,只怕一点不比现在的父皇少。”
  妈妈瞧王妃眼中有些煞气,有些慌神,忙道“您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千万别跟那小家子气的女人一般见识。”她生恐王妃一个把持不住弄死了姓夏的。宋王现在可是一心把她当贵人呢!难能大事不成,自己先翻船的?
  却不料王妃比她想得更狠“事成就罢了,若是不给我该得的,小心我香瓜臭椿一起砸!要毁毁彻底!大家谁都赚不成!”
  妈妈被这强烈的怨气刺激的一个哆嗦。
  而另一边,小楼上,宋王默默看着夏雪怜,这个娇弱如水,却妙处无穷的女人,原来她不仅能琴棋书画,还能双陆,六博,占卜,看星,简直无所不能。宋王向来被夸礼贤下士,有识人之心,用人之度,如今他觉得果然如此。自己慧眼如炬,挖掘了夏雪怜这个人才。当初母妃要她勾引皇帝,实在是大材小用。
  想着想着,心头又是一热,身体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抱住了她。
  夏雪怜手里拿着一卷《诗经》貌似在认真阅读,宋王忽然袭击,她假意被吓了一跳,妙目一横,娇嗔道:“什么人啊。我好端端的给小郡主备课呢。你快撒手。着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这身体极为清瘦,摸着却极为柔软,她自有一种才女的冷淡,如冰块一样,但着人一抱,便融化掉了,湿淋淋落人一身。那宋王早就克制不住。这段日子,自己接连被皇帝褒奖,吴王那里,皇帝说要亲自为他张罗婚事,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孙昭仪笨笨的,中秋节打翻了琉璃盏,差点激怒圣颜。齐王因为谈玩耍,放纵府中下人通宵宴饮,还挨了申斥,唯有自己春风得意更胜以往。此女果然是贵人。他的六月飞雪!就好比画龙要点睛,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瞎掉的眼珠子。
  “莫劳了神思。小郡主那么小,哪里听得懂什么课?你可要保准身体,不要让自己太辛苦。”他一伸手就抢过夏雪怜手里的书丢掉。
  夏雪怜更做出些常人难见的娇态,媚行。“谢王爷怜惜。您的认可,是雪女的荣幸。”她在旁人面前都是一副清高脱俗的模样,如今这般形容更让宋王感动,果然,果然!这才是他一直缺少的那个人。
  “放心,放心,若大事可成,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夏雪怜隐晦的勾了勾嘴角,捉摸着怎么把自己侧妃的名号定下来。
  出了宫门,驶上御道,车把式就停下了。暖香还未问,他的声音就兴奋的响起:“那是庆林。主子,侯爷在前面。”
  暖香打起车帘一看,果然如此。言景行还真在。好巧好巧。暖香笑脸忽绽。
  当日也是如此,伯府过重阳,几个女儿回门。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洪彩云便笑道:“难道四姑娘不用回家陪着婆母,祖母吃晚饭的吗?今天这个节日,是献殷勤,得宠爱的好时候吧?”听起来倒像把人往外赶。
  齐明珠便道:“这是我的家,我一顿晚饭吃不得?我婆母说了,我可以戌时再回去,到时候跟上一块看戏就妥了。”她扭头看了暖香一眼:“等会儿文宴来接我,我们就一起回去吧,也顺道。小侯爷那么忙,听说户部,礼部连轴转,怕是没那闲工夫。我家那不成器的,倒是个富贵闲人。”
  这倒也算实情。言景行呆在府外的时候比呆在家里的时候多。即便在家,呆在书房的时候,也比呆在荣泽堂的时候多。听她提到富贵闲人的调调颇为自得,倒还是以往那种认知:穷忙穷忙,位卑人低的才要操劳,每日赏花问茶斗鸡走马,啥都不用做的,才是好生活。暖香懒得与这人多交流,便道:“那倒不必,即便没有人接,我也自己回得。”
  却不料,等到梆子敲响,俩人款款起行,离了车马厅,车把式也是这样叫:“夫人,那车驾像侯爷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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