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分卷阅读_9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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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因为干娘事先打点好了的原因,木棉这一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在迈进贵妃娘娘寝宫大门的门槛时,木棉深深地吸了口气。
  “奴婢木棉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年若兰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叫了声起。司棋、彩香几个上前来伺候她用膳,年若兰惯常是个嘴刁的,她又常吃彭厨娘煮的东西,所以这粥一入口,年若兰就吃出了差异来。也并不是难吃什么的,相反这粥里似乎还被放了些其他的东西,微带在熏甜之间还有了一种淡淡的清香。
  听见皇贵妃娘娘的询问,立着一旁的木棉赶紧走上前来,跪禀道:“回娘娘的话,是因为奴婢在在赤蜜红豆粥里加上了一点薄荷的原因。”
  年若兰这会儿吃的差不多了,也就放下手中的汤蛊,听见底下跪着的这个丫头一说,眼神不免就往下扫了扫,这一扫,却扫出来点什么了。
  “你看着倒是有些面熟,刚才说,叫什么来着?”
  木棉大着胆子半抬起了脑袋,口中道:“回娘娘的话奴婢现在叫做木棉。”现在叫做木棉也就是说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的。年若兰的目光在这丫头那下巴至脖颈处的那条狰狞的疤痕上扫过,不需片刻,已是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你是裕妃身边的那个丫头?”
  司棋小声地接了句:“奴婢也想起来了,似叫翠如的。”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裕妃是耿氏的封号,她虽然死在了胤禛登基之前,但她是七阿哥的生母,封号还是有的。木棉听年若兰提起了耿氏,面上难以自制的涌现出一丝激动,张口回道:“是!奴婢原来叫翠如,是耿侧福晋身边的大丫头,耿侧福晋去了后,奴婢便落了难……几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赖娘娘慈悲,救奴婢出了苦海,奴辈早就想来给娘娘磕头谢恩,只是面貌已毁孔惊着娘娘。”说着,木棉便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显然也是到了动情之处。
  “耿氏生前对本宫素来恭敬,她既去了,你作为她的大丫头,遇到难事,本宫伸把手也是应当。”
  “对娘娘来说许是举手之劳,但对奴婢来说却是活命之恩,娘娘恩慈,奴婢这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
  “说什么报答不了,你现在不是已经开始报答了吗?”指了指那碗赤蜜红豆粥,年若兰笑着说道:“手艺不错。”
  “娘娘见笑了。”木棉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实是因为今日干娘伤了双手,不宜动作,所以奴婢才抖着胆子献丑的。”
  “哦?你拜了彭氏为干娘?”年若兰上下看了这丫头几眼,觉得挺不简单的,要知道年若兰的小厨房可是个金贵之地,满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削着脑袋想要往里钻呢。这丫头能打动彭氏,让其收了做干闺女,想来也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彭氏是怎么受伤的?”
  木棉便答道:“回主子的话,干娘是被猫挠伤的……”
  这紫禁城无比雄伟巨大,在里面栖息着的除了人类外,还有不少的小动物,这里有些是有主的,有些则是干脆是从外面跑进来的。这些野猫野狗们伸手敏捷,专门挑一些年久失修的殿宇里栖息,即使有太监们时不时的驱赶捕捉,却总也是弄不净的。彭氏青年守寡,心肠十分不错,她可怜这些无家可归的小家伙们,所以常常的会拿出食物接济它们,久而久之,这些小动物们也跟她混熟了,会主动上门讨吃食了。今日清晨,彭氏与往常一样,拿了些残羹剩饭的想要去喂它们,没想到这些往日里都很乖顺的小猫咪们一个个地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看起来是躁动不安极了,不但没有吃彭氏喂的食物,还攻击了她。
  “那些猫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幸是干娘见机不好,跑了开来,否则的话,手脸都会受伤的!”
  年若兰听到这里淡淡的哦了一声,一个模糊的念头隐隐地在心中浮现出来,然而,那年头又太过模糊而短暂,再仔细一回想却又不得章法了。
  “皇贵妃娘娘,其实奴婢今日除了想要向您当面谢恩外,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告。”木棉知道什么叫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知道自己贸贸然的把这个其实根本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不一定能够取信于面前的这一位。
  可是,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年若兰微微侧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点头道:“说来听听。”
  木棉深吸了口气,镇定的把自己关于耿氏死亡的猜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年若兰默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淡定变得眉头紧皱了起来。知道过了多久后,木棉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整个寝殿内变得鸦雀无声。
  “你所言之事可是真的?”年若兰问道。
  “奴婢对天发誓,刚刚所言句句属实!”木棉有些激动地开口说道:“奴婢是耿侧福晋身边的大丫头,她的一应饮食起居奴婢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可恨奴婢当初并不懂得什么是【八反八畏】也不知道有些药膳单吃着是上好补物,但若是下顿再吃了犯冲的东西,就会在身体里形成毒素。当年,钮祜禄氏对耿侧福晋事事殷勤,每日都会亲手熬制补汤送过来,谁想到就是这一蛊蛊地汤水,送了耿侧福晋的命啊!”说道这里,木棉又难以自制地嚎啕大哭起来:“她真的是好狠的心肠啊,耿侧福晋待她如亲姐妹一般,没想到,最后害死她的也是这个所谓的姐姐啊……”若不是对钮祜禄氏有着深刻的信任,这招数也不会那么好使。
  毕竟这是个滴水石穿的过程。
  “难怪!难怪!”一直站在旁边听着的司棋这个时候脸上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对着年若兰说道:“奴婢当年还奇怪呢,怎么自耿侧福晋没了后,钮祜禄氏格格突然就与福晋黏糊上了,原来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原因啊!”
  司棋都能想到的事情,年若兰怎么可能想不到。结合木棉刚刚的一番话还有后来钮祜禄氏的种种行为,若说此事没有乌拉那拉氏的身影,年若兰可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她们这么做,为的无非就是六阿哥和七阿哥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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