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工玩转校园_分卷阅读_5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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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在外圈的几个女士也都被这个人撞倒在地,咒骂连连,可是在看到这个人手里的匕首之后又都马上噤了声,可千万不要小瞧这个宴会里面的宾客,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静,且不说是见多识广,明哲保身这种事却是掌握的比谁都伶俐。
  手里的银针已经无声无息的夹在了三指之间,今天的穿着对于零七来说也只能选择这个方式了,恐怕就只有近身肉搏这一条路可选了。
  几乎已经是冲到了眼前,再进一点,就一点,零七隐忍着计算着最后五厘米的距离,男人那张毫无特色的脸去突然变了颜色,紧接着就是骤停,募然睁大的双眼似乎在忍受着剧痛,向前扑倒正好就栽在了零七的脚边,扬起了点点尘土。
  要说没有震惊恐怕是不可能的,男人后颈处插着的一张扑克牌几乎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而就是这张扑克牌确实这个倒下的男人身上唯一的伤口,天呐,这是多少人的人生中头一回见到的神迹。
  片纸杀人,即使是很多见过大世面的人也都要眼睛脱窗了,他们不是惊讶于这个男人的死,更多的是觉得有些可怖。
  有人在自己面前杀了人可是自己却丝毫察觉不到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更别说这一手杀人不见血的绝活。
  没有像其他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零七只是简单的招呼了一声把人抬走去救治,趁着脉搏还有微弱的跳动,不过伤的是脑干,恐怕就算是活过来,也开不了口了。
  用担架抬走了那个人零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从那个人的后颈上抽出了扑克牌,别人没看到,却不代表她也没有注意,扑克牌里面带着钢板,四角是很锋利的直角,陷入肉里人不死也活不长。
  当然如果说那个人本来还是能抢救过来剩最后一口气的话,被零七抽出扑克牌,伤口创面一下子增大恐怕连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捻着手里的牌,零七眯了眯眼睛,似乎这已经快成为她思考的习惯动作了,刚刚树后面身影快速的一闪,那个时候自己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就飞了出来,连人影都没有看清楚。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张小小的牌,竟然能绕过几个人利用风的升力怪拐出这么精细的一个弧度,命中这么细微的地方。
  如果不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没有藏好的西装,而且有恰巧认出来那是牧清歌的衣服,恐怕即使是零七也分辨不出来吧。
  摩擦着带着纹理的扑克牌,垂下了眸子,牧清歌,你到底有多少东西是瞒着我的,似乎我有点好奇了。挂在唇边的笑变得很是狡黠,低垂的眼睑更是掩着了这个智慧背后的锋芒。
  “大家稍安勿躁,这件事情我相信山本家会妥善处理的,请大家不要惊慌。”不知道从何处走了出来,牧清歌礼貌的拦住了零七的肩膀,虽然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关系,但是分寸拿捏的却是恰当好处,既不显得过于亲密,又刚刚好宣布了某些似有若无的联系。
  简单的安抚了一下众人牧清歌可是没有忘记他这回的目的,以往种种的误会让他们错过了太多,既然决定了,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也要在我的羽翼下安然。
  零七也很是纳闷一个人的身手怎么可能如此的突飞猛进,虽然以往他的实力也不弱,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如此的身手,不光是身形敏捷,最重要的是他隐藏的自己的能力似乎要比自己还要略高一筹。
  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异能世界,总不会是吃了什么仙丹练了什么秘籍就能拥有出神入化的武功的,对于身手这种东西来说,实打实的苦练才是真正的出路。
  也就是说,他,到底计划了多久,如果没有这个人他又准备瞒多久。
  零七一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连自己被牧清歌牵了一路都没有发现,看着这个有些瘦削却十分挺拔的背影,心里总是有种特殊的感觉,
  即使心门仍然无法对他打开,但是那抹一样的牵绊却始终在两个人之间萦绕,也终究是解不开。
  还没等零七反应过来,已经直接被带进了别屋子里面,和式的推拉门虽然看起来很古老却是意外的润滑,滚轮的声音还是很响亮。
  “有什么事要到屋子里来说。”零七跪坐在茶几前倒了杯茶水,似乎是晚上吃的肉有点多,胃里有点烧的慌,喝点茶水去去油腻也是不错的。
  牧清歌看着眼前这样随意的凌雨潇心里的悸动却是丝毫没有减弱,相反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变得心潮起伏,耳边一缕发丝的滑落显得更是慵懒中带着恣意,不知怎地,往常的沉着冷静,即使在生死边缘都不曾有过的莽撞似乎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简直就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心里有些挫败,看着那一缕发丝随着吹进来的微风摇动着,牧清歌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飘荡,果然,还是冲动了。
  手总是比脑子快了一步,修长的手指勾起了那缕发丝别在了小巧圆润的耳后,虽然是夏天,零七还是感受到了冰冷的触感,很凉,却并不冰冷。
  有些诧异的抬起头,不曾想看到的却是一个微红的耳尖。
  牧清歌别扭的别过头,似乎刚刚自己办了一件很是蠢钝的事情,不禁有些难为情,青涩的反应带着这个年龄特有的气息,不同于皇甫弈的成熟,也跟易墨冷的老练不同。
  牧清歌是一个充满了爱的人,即使对待别人会是万般冷硬,可是对着那个他想要敞开心扉的人,永远都是那样的温暖,当然如此的重视自然而然就变得有有些不知所措了。
  “所以你是想让我看你发呆的。”零七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句,似乎是想把这个尴尬的情况一笔带过。
  “不是,是有事情要说。”思考着如何的表白才能让她接受,牧清歌有些拘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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